今正忙着清点库房呢,也不知那些个姊妹们还能给您留几个家产,管家身子骨老了,只怕保不住呢,嘻嘻嘻。”
她句句戳着秦超心窝子,秦超只能破口大骂什么贱婢娼妇婊子。
“秦爷啊,这幅样子是想吃人呀?我好怕啊。”
丫鬟的阴阳怪气,嘲笑声不断刺激他的神经,气得秦超怒目圆瞪,青筋暴起,却终究都是徒劳。
他胸膛快速起伏不定,呼吸急促。
“呀呀呀,您可别气,当心把自己给气死咯!”丫鬟又添一把火。
心里却是想最好能把他气死,为民除害这样的事说出去,那自己面上得多有光啊。
丫鬟越是笑,他看来越是刺眼。
秦超后槽牙险些咬碎,下意识想抬手,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伤处被牵扯,血水瞬时渗出纱布染红一片,犹如困兽般的哀痛一声比一声大。
丫鬟露出嫌弃的表情,施施然离去,整个秦宅乱作一团,不少奴仆在四处翻找卖身契呢,她也得赶快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