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她目光落在河面,轻声解释:“我们一般不随便插手同行的事务,更何况,这两个阵法虽然有点缺德,但也还算善类,贸然插手恐怕会坏了规矩。”
若是作恶的阵法、毁了也就毁了。
可偏偏这两重,刚好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点,实在算不上作恶。
虞清酒还在犹豫,季廷砚沉默片刻,忽然开口,示意虞清酒看向身后:“此河是当地交通要道,附近村民若想进城,便只能通过这条河。”
“然而往返一趟三个时辰,每趟装载不过数十人,也就是说,就算这家人一刻不停,一天也不过百人能过河。”
这些虞清酒不是不知道,她疑惑的看向季廷砚,只听他话锋一转,忽然问道:“那你知,他们为何要过河吗?”
穷苦人家、身无长处,若非丰收时节进城卖些山货,寻常时候并不会浪费银子进城游玩。
“为治病。”
季廷砚目光忽然一定,郑重落在虞清酒身上。
虞清酒瞬间明了,眼看着那些人中甚至有人已经断气,终于下定决定。
“好,我会破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