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条条绳索从天而降,转眼间二十多装备精良的人出现在眼前。
“汪坚!?”
“你怎么会在这?”
“正好,现在你听从我的调遣,长白雪山周围出现了敌人,将我们汪家的所有暗哨都拔了,不管是谁绝对不能放过他!”
“噗!”
饶是一贯冷漠的汪坚,听到对方的话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听你的调遣?”
“汪岑,自己有几斤几两,你是不是有点掂量不清?需不需要我帮忙?”
“汪!坚!”汪岑冷冷的看着汪坚,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就凭我是汪家总教官,我的权限是二等,你是要当背叛者吗?”
话音落下,身后的一众汪家成员瞬间举起了枪,做好了战斗准备!
看到这一幕,汪坚笑了笑,毫不在意的站起身来:“给我扣帽子?”
“汪岑,是不是觉得在青铜门附近会受到影响,就算是运算部门也只能将这一片空出来,而得不到任何结果,所以想要对我出手?”
“你!”
汪岑愤怒无比,但心中却猛然一惊。
他没想到汪坚这个家伙竟然连他这点心思都看出来了。
很奇怪?
很奇怪!
但又不奇怪!
汪岑地大脑飞快运转思考着这其中的不对劲的地方,沉默不语。
汪坚有这样的能力,他不奇怪。
当初作为他和汪战之下的第一人,固然有酒神汪利的无心相争,但这绝对不代表汪坚就是一个废柴。
能够坐稳这个位子,并且在汪战进去了之后能够顺利接替汪战,并且带领那些残兵旧将顶住汪家高层的压力,汪坚绝对功不可没!
这一点,无论是他还是汪家长老们,都心知肚明。
可以厌恶甚至是恨他,但绝对不会看不起他的办事能力!
汪坚有天赋,有能力,但要看在什么位子上。
这就是为什么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原因了。
汪坚可以是一把锋利的剑,但却做不了执剑人。
但偏偏汪战进去了,他硬着头皮接过来一切,转变了身份。
所以后来很多事情上他做的并不好,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以说在汪战出来之前,哪怕是汪家高层也没想到他能坚持住这几年。
但强行改变身份,等回了汪战,那么现在又要改变身份做回自己……是那么简单的吗?
绝对不是!
尤其汪坚这种性子地家伙,更不会了。
哪怕明知道不适合自己,最后会失败,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可以说当初汪家决定放弃汪战的时候,也同样毁掉了这柄本应该是汪家最锋利的剑!
但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在刚刚那一瞬间,让他有一种……好像是在面对汪战的错觉。
那个一直以来处处都压着他一头,无论做什么事好像都被他看透一样的家伙!
“冷静!冷静!”
“这是汪坚!”
“绝对是自己这段时间想太多了!”
汪岑在心中快速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目光逐渐变得冷漠了起来。
“汪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杀了汪战,交了投名状,那么汪家还是有你容身之地的!”
“要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汪坚捏了捏太阳穴,听着汪岑的唱片大乱摇了摇头:“你啊你,还是那副样子。”
“知道当初在训练营的时候,你和汪战都是我们的教官,但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跟你走吗?”
“为什么?”汪岑一听汪坚的话,顿时气的直跳脚,好像踩到了什么雷一般,指着汪坚的鼻子开口道:“还不是因为他汪战是总教官,而我只是个副的,权利比不过他。”
“而你们这群势利小人就处处不服我,处处看不上我!”
“可明明我对你们才是最好的,我才是最关心你们的!”
“可到头来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见汪岑还是这副模样,汪坚叹了口气摇摇头:“你还是那副样子。”
“你觉得那个时候的我们,年纪小,你对我们施舍一点好,我们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对吗?”
“所以,哪怕你装的在怎么和蔼,在怎么和我们打成一片,但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却刺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敢敢靠近。”
“汪岑……副教官!”
“这三个字,好多年没有喊出口了。”汪坚的语气带着几分复杂的看着汪岑。
“你知道我们这一批学员的出身是什么,连乞丐都不如,是社会最底层的蝼蚁。我们从小无依无靠能够在社会的最底层无比卑微的活下来,你觉得我们小,就很好骗吗?”
“我们也许不知道谁对我们好,但一定能感觉到谁对我们不好,谁对我们是别有用心,也许是我们这一类人,天生对这个世界都抱有怀疑,对身边一切都不会去相信吧。”
“更别说,那个时候的我们被收入汪家,除了一条命再无其他,我们想不明白作为副教官的您,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对我们这么好。”
“汪家是个搞慈善的地方吗?”
“入营第一天的第一节课,就是亲手杀掉一个同期成员,我们不认为那里是一片乐土。”
“所以,不管你是打着什么算盘和我们在那演戏……但我们都不会相信你,但因为彼此之间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