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安国夫人固执的跪在地上不肯起身,“谢陛下体恤,可老身所要启奏之事,关系重大。
恳请陛下允许老身就这样说,待老身说完后,陛下再做定夺。”
那么多大臣都还在地上跪着,裴宴清也不能只考虑安国夫人一人。
于是只能顺势应了她,“也罢,安国夫人有什么事就请说吧,朕洗耳恭听。”
安国夫人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金令高举过头顶,扬声道:“老身代亡夫和舍弟指控淮南王裴敬寒通敌叛国,出卖军情,以至十四年前灵台山一战王军惨败。
此乃亡夫与舍弟临死前亲手所写之血书。
更符有淮南王和耶律回弧来往之书信。
淮南王通敌叛国,证据确凿,请陛下过目。”
安国夫人的亡夫,自然是老安国公了,而她的弟弟更是徐国公世子。
如果二人没死,如今都应该是国之栋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