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八成是主子不规矩,才教唆下人欺负我们乡下人。既然你们主家在,那正好,一起去衙门说说理!”
刘员外叉着腰,一声令下,身后举着棍子的家丁就要往院子里冲,被芸萱一记软鞭绞了棍子才老实。
“放肆!我家小姐什么身份,凭你也配与她上衙门理论?”
刘员外一看芸萱会两下子,咽了咽唾沫,眼睛瞪的老大给自己壮胆,“她管教不好下人,由着田妈妈占我便宜,就是告到金銮殿,我、也不怕!”
“刘员外此言差异。”
一道清冷婉转的女声如春日微风徐徐而来,无端让人心头的火先灭了三分。
“田妈私自在外接单,用的是我庄子上的丝布染料,林家的东西都有衙门的条子,若真告上衙门,我得先问员外一个偷用林家物料之罪。”
刘员外心里咯噔一下,再对上苏晚吟晶亮如冰的双眸,一时竟有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