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程度怎么差那么多呢?耶稣布和她的距离感就挺好,不至于亲密到让人不自在。
她摸摸鼻子,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你们也太暴殄天物了,见闻色用在找人上?你再不回去我都怕香克斯他等会自己爬上来了。”
“呃、倒是没用见闻色……”耶稣布干咳了两声,像模像样地学起了香克斯,“那家伙的原话是‘萨曼莎比蒙斯特还喜欢往高处爬,往高了找准没错’。”
……没想到居然会有被和猴子相比的一天,在香克斯看来自己居然甚至不算个正常女人吗?
“喂喂喂,冷静点!”眼疾手快的耶稣布连忙拉住面无表情开始撸袖子的萨曼莎,“我上来的时候头儿正在唱歌呢,要揍他也晚点吧?”
“……那还真是灾难。”曾经有幸聆听过红发船长倾情献唱的萨曼莎默默坐了回去,怪不得耶稣布也想来避避风头,该说幸好音痴这一点没有遗传给无辜的孩子,“要是乌塔在……”就好了。
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萨曼莎看向耶稣布,对方倒是面色如常地枕着双臂,正仰头数着星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名字自她出海起就极少听他们讲起,就像萨曼莎鲜少提及自己的过往,这些海贼们也不是将往事挂念在口头的类型,久而久之,新上船的船员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家船长有个女儿的事情。
耶稣布没辙地笑了,眼神里带着怀念:“没事,其实大家都是这么想的,特别是香克斯。”
那么重情重义的家伙,怎么可能不想念女儿?
香克斯与乌塔在风车村的相处萨曼莎也看在了眼里,两人的关系任谁看了都得感叹一句父女感情之好。
“耶稣布……能告诉我,乌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本次路过的岛屿四季如春,各色的花朵遍野肆意盛放,兴许是鸟语花香的环境缘故,这里的居民也格外淳朴热情。
不过二十岁的红发青年,眼睛藏不住心事,星光一样明晃晃地满溢着纯真的感情。
这些天萨曼莎上市集采购粮食,每天都会路过这个大男孩的摊位,对方的眼神实在过于□□,以至于她今天得闲时终于选择在他的小摊前驻足片刻。
“是有什么事吗?我不需要买花哦。”萨曼莎好奇地打量对方载满了鲜花的推车,在雷德·佛斯号上可看不到装饰得如此精致的玩意,船上的男人们铁定更希望这小车塞满酒瓶。
见她主动靠近打招呼,男孩反而局促了起来。
长得并不相像,性格也大相径庭,但那张扬的发色倒是和她熟悉的某人一样。
萨曼莎有些神游地想到,香克斯应该也是在这样的年纪遇到了乌塔的母亲吧。
尽管看他那副模样实在很难想象,但那家伙说不定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呢?乌塔那么可爱,那位女士一定也是位不得了的美人,或许有着银白色的长发和紫罗兰一样的眼眸?
能为了女儿顶替灭国罪名的男人,想必对爱人也是一往情深吧,就是不知道那位神秘的美人如今身在何方。
“请……收下这个吧。”
陌生而温柔的嗓音将萨曼莎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的手里被对方塞了什么。
一小簇白花并不是很起眼,看那暖橘色的花蕊,倒像一个个小太阳似的,甚是可爱。
推开约定好集合的酒馆的门时,并不意外地看到红发海贼团的弟兄们几乎包场而坐,他们早早地开始了宴会,酒馆老板那沉痛的神情让感同身受的萨曼莎几乎心生同情。
采购消耗了不少体力,萨曼莎刚想随便找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歇会,就听到她那聒噪的船长喊她坐近点,也不知道他是装了专门锁定她的雷达还是怎么回事,反应灵敏得很。
这让萨曼莎不得不想起在风车村的时候,她和玛琪诺一起养的那只狗,每到给它喂食的时候,喊都不用喊,只要饭盆一有动静,那只狗就会迅速飞奔而来。
没有骂船长是狗的意思。
面色不善地朝香克斯竖了个中指,由于心里莫名的烦躁,决定暂且不搭理船长的萨曼莎果断拉开单人座位,远远地背对着他坐下,并趁热吃起了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肴。
美食往往是最佳的安抚剂,吃了几口后,萨曼莎不仅把烦躁感抛之脑后,甚至颇感惊喜。
没想到在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岛也能遇到如此出色的料理。她招手叫来服务员想问问这道菜的做法,可偏偏船员们放开歌喉唱起了歌,萨曼莎只好一把拽住服务员的衣领,将他拉低的同时靠近对方的耳畔——
“——操!!?”突如其来的失重和后仰让从没顾忌过文明用语的萨曼莎更是出口成脏,她和身下的椅子一起被连拖带拽地拉走,甚至一溜烟从角落直接被拖到了干部们围坐的中央,“天杀的香克斯你几岁啊!!没看到我在和别人讲话吗!?”她不用看都知道这么幼稚的事情只有他们船长干得出。
“嗯……29岁?”松开抓住椅背的手,香克斯摩挲着下巴认真答道,而后笑嘻嘻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比起那种小事,萨曼莎你吃吃看这个鱼!是不是很好吃!”在萨曼莎开骂前,他随手拿起叉子戳起一块鱼肉塞进了她的嘴里。
刚想代替贝克曼好好教育一下船长却被打断,萨曼莎无语地给对方递了一记眼刀,一边下意识地细细咀嚼了起来。
红发男人看着她从愠怒到双眼发亮的表情变化,忍不住也勾起了唇角,“萨曼莎吃到好吃的食物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啊,真有意思。”他思忖了一会,“嗯,像吃东西的老鼠一样!”
……该死的香克斯,这种人到底是凭什么找到恋人的?
萨曼莎拍开香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