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照片全部上传到这个相册,并把相册的权限改为仅自己可见。
为了测试是不是只有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可见,我还登了小号,进了大号的空间看了相册,的确看不到那个新建的相册,这下我就放心了。
可是我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以后才发现自己有多奇怪,我为什么要建一个相册?想看的话,直接进他空间看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搞得好像他会把相册的照片删掉,以后看不到了一样?
一下子甩了三个问题给自己,彻底把我整晕了。
我所有的行为举止都古古怪怪的,为了让自己清醒点,我进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个头,冷得我整个人都是懵的,现在显得更加愚蠢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五点钟就醒了,快速刷牙洗漱,把一切都准备好后,兴致满满地出门,结果一打开门,就被这门外灰头土脸的景色吓到了,天灰蒙蒙的没有完全亮。
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起这么早干嘛。我也不知道为啥,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我,迫使我向学校靠近。我还是走路到了学校,走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我在小卖部买了一个饭团,站在遮阳棚下一口一口地吃着。
吃了几分钟,饭团还剩下一点,我正要仰起头,把剩下的饭团全部塞进嘴里,结果金泰亨就出现了。
他和俞幸一起还有几个男同学拍成一排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怯场,我还是把饭团塞进嘴巴里,腮帮子鼓了起来,一边咀嚼,一边走到他们面前。
“早啊,陈舒望。”俞幸跟我招了招手。
他就跟我说了一个“早”字,然后傻乎乎地笑。
因为嘴巴里还吃着饭团,所以我说不出话来,咀嚼了好久,才咽下肚,中途还差点被饭团噎住了,他拍了拍我的背,说:“吃东西不能吃这么大口,很容易噎住的。”
就是因为在他面前丢了这个脸,我后来再也没有这么大口地吃东西,脸丢一次就够了,再丢一次,还不如让我悬崖自尽。
体育课。
每个同学要一对一做仰卧起坐,我和俞幸分到了一组,可她却擅自改变分组,把金泰亨换了过来,我往那边看了一眼才知道,原来俞幸这么做是有计谋的,她一定是喜欢和金泰亨一组的那个男生,所以才故意和金泰亨换的。
算了,换就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做个仰卧起坐嘛,一分钟的事情。
他蹲在我面前,笑了笑说:“陈舒望,好巧哦,咱们俩是一组。”
没什么巧的。我嘿嘿一笑:“……是挺巧的。”
计时开始,他压着我的脚,我抱着头腹部用力起身再落下,反复着这样的动作,他帮我数我做的个数,在数到25的时候,我起身太过用力,往他那里靠近,差几厘米就碰到他的嘴唇了。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慌张地扭过脸,耳朵和脸没有预兆的红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到一分钟结束,换他躺在垫子上,我压他的脚。
为了避免发生刚才那样尴尬的情况,我把脸转到一边。
仰卧起坐结束,他把垫子放了回去,我们一起归队,他没有站到他原来的位置,而是站在我的后面,凑在我耳边说,“陈舒望,你刚才好像脸红了。”
我慌张地解释,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说:“那毕竟你是男的啊,靠那么近,肯定会害羞啊,你可别多想。”
他说:“好啦,我就开个玩笑,想想也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看上我。”
虽然这话是在说我,但反言之,他也不可能会看上我,我们彼此只适合做朋友,一旦越界,那么就做不成朋友了。
一开始我有点伤心,但这个伤心是短暂的,很快我就随着时间的更迭,把这它忘了,以及来势汹汹的好感也在涨潮后慢慢退却。
我和金泰亨慢慢又恢复了欢喜冤家的相处模式,他每天都要拉我到篮球场上看他打球,搞得他周围的人都在说我们俩是不是明明在一起了,却故意装作没在一起来虐狗。
我解释了好几次,但他身边的那群男生还是照样调侃我,久而久之,我就把他们调侃我当成习惯,没那么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