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再穿了,沉蛟池的鞭刑将他的衣裳料子都打破了。
她没有说话。
但惊蛰却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忽然不肯走了,勉强撑住石壁,悬崖石径外,仿佛天边的月亮触手可及。
那银白冷淡的光辉洒落整片山林。
细柳看见他从怀里摸了好一会儿,那只沾满血的手才慢慢探到她面前,手掌一舒展,里面是一颗乌黑的药丸。
“要到日子了细柳,不吃药,你的怪病会发作的。”
他说。
玉海棠一直都将细柳的药给他,因为他是细柳的搭档,也是监视她的人,他本可以不用将她那个怪病发作的日期记得那么清楚的。
细柳从他手中接来药丸,扔到嘴里,又架着他往下走,好一会儿,惊蛰不出声,也没什么力气似的,都倚在她身上,她唤道:“惊蛰,不要睡。”
她从怀中取出来一个瓷瓶,单手倒出一颗东西喂进他嘴里。
惊蛰迷迷糊糊的,咬了几下,他迷茫道:“什么药啊?还怪甜的。”
“不是什么药。”
细柳一边提着灯笼,一边看着脚下的路,带着他往浓深夜色里去:
“今日你不在,这是陆雨梧让我带给你的糖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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