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是我放的吧?”杨束微蹙眉,像是才反应过来申言话里暗含的意思。
包厢里静了下来,两人目光相对,明明没露出敌意,空气却凝滞了。
申言想让杨束知道,他干的事,自己都清楚。
但杨束懒得同他兜圈子,要求看牌。
此刻,申言要说是,就是表明立场,与杨束站在对立面。
盯着杨束看了好一会,申言笑了出来,“柳百户昨夜安睡,如何能分身去梁家。”
杨束拿起茶壶,给申言续茶,“永陵的官宦,对我多有偏见,大公子能信我,着实叫我欢喜。”
“若无大仇在身,进永陵时,我当入府请教。”
申言轻叩茶盖,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那地不是好去处,做刀的,有几个得了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