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路易丝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休息室方向走。
“诶!不是吧!你真的不去?”赖尔急急忙忙地跟上了她。
真的不去?
不,路易丝还是去了。
如果赖尔告诉路易丝可以看到两个家伙顶着鼻青脸肿还在剑拔弩张这么好笑的画面,那她一定会快点来看热闹的。
“你们俩是打成这样的?”路易丝稍稍皱眉,“下的死手?”
乔治和克里科斯马上看向了门口的路易丝和赖尔,他们停止了口头上的争执。
“打架?”庞弗雷夫人没好气地说着往她的办公室走去,“他们是被游走球撞的。”
“游走球?”路易丝看向赖尔,“你骗我是吧?”
“没啊。”赖尔眨巴眨巴着眼睛,“他们是吵起来了,然后我去劝架——”
“你那是劝架?”弗雷德乐了,“真不要脸啊,博克。”
“你把她喊过来的?”克里科斯也瞪向赖尔,“赖尔·博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嘿嘿嘿——”赖尔举起双手,“我错了行不行?我可不敢惹你。”
“所以——”路易丝忍俊不禁,“你们是被游走球揍了一顿?”
“还不是怪那个傻逼。”乔治情景再现般咬牙切齿了起来,现在不难猜出他们在吵什么了,“游走球都没锁好。打不好也就算了,连收球都收不好啊,埃弗里!”
“要不是你们在我收球的时候叽叽喳喳的,我会没注意我没扣好锁扣?”克里科斯翻了个大白眼,“来偷窥我们训练被逮住了还敢耀武扬威?没品的家伙。”
“那你们俩又是怎么样?”路易丝看向赖尔又看向弗雷德。
“他们俩站得远。”乔治气冲冲地说,“都躲开了,但也摔得很惨吧?”
“比起连鼻子都被打歪的你们,真不算。”弗雷德幸灾乐祸地笑了。
乔治刚想骂回去,但却被另一阵笑声惹怒了:“好笑是吧?小毒蛇?”
“这还不够好笑吗?”路易丝承认自己不厚道,但确实是忍不住了,“你们四个——噗!”她又一次没控制住笑声,“你们四个自诩霍格沃茨最强的击球手,被一颗游走球给揍了?噗!”
梅林在上。
路易丝在祈祷着面前四个气到无语的男生不会冲上来掐死她。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把她喊过来?”克里科斯无语地看向赖尔,“你不嫌丢脸是不是?”
“我们三个把博克揍一顿吧。”乔治说着,得到了弗雷德和克里科斯的认同。
“这么团结啊?”路易丝笑了笑,很快收住笑容,“不丢脸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哦,我是来找庞弗雷夫人拿感冒药的。”她说罢就往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走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你来拿感冒药?”克里科斯转过头,“你感冒了?”
“哇喔,你可真体贴啊,埃弗里。”乔治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真看不出来你有那么关心她。”
“你能看出来什么?你们才认识多久?还不如她养的狗的时间久。”克里科斯反讽道。
路易丝从办公室出来了:“对了,庞弗雷夫人说如果你们俩不能安静等待药水生效让伤口痊愈,现在就去通知麦格教授。”
克里科斯和乔治不再说话了,对视了一眼,同时扭过头看向一边。
路易丝慢慢移动到赖尔身边,小声问:“他们俩根本没打赌,是不是?”
“被你发现了?”赖尔有些意外地看向路易丝,压低了声音,“诶诶诶别翻我白眼!我发誓他们俩绝对说了那句话!只不过应该只是在放狠话!”
“你就是想看好戏,无耻的家伙。”路易丝还是翻了个白眼,“我要走了。”她看了一眼在场的男生们,“再见。”
“嘿!小毒蛇,你该快点试试那个药的。”乔治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话题,“金妮被珀西拉到医疗翼只喝了这个就全好了。”
“是嘛,这么快啊?”路易丝很遗憾地看着手里的感冒药。
“你看起来不太情愿。”弗雷德笑道。
“这可是难得的好嗓音。”路易丝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我最近唱歌可是好听了几百倍,不觉得很低沉很性感吗?”
“梅林啊!你快喝了吧!”乔治像是受不了了一样催促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声线本就比普遍的女孩更低更有魅力吗?”
路易丝愣住了,她的大脑仿佛短暂性宕机了一样。
那好像真是头一回有人这样说。
“我就是说说,又不是真的脑瘫。”路易丝打开瓶盖,一口气喝光了瓶子里的药水。
就在液体滑入喉腔的那一刻,有一股奇妙的力量翻涌着,让路易丝忍不住捂住了嘴。而她的脑袋已经开始冒出一股股蒸气。
有人大笑了起来。
路易丝一眼就可以看到笑得最欢的那个乔治·韦斯莱。
你是在报复我吧?一定是吧?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笑话我?咱们俩到底谁更难看一点?”路易丝难以置信地说。
“你走吧。”乔治在病床上翘起了腿,“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你的耳朵都会一直冒烟的。”
路易丝的嘴角抽了抽,转向克里科斯:“你刚刚怎么没打死他?”
“你居然没问我为什么不阻止你?”克里科斯这句话绝对抱着落井下石的心态。
他们这不会是在报复我谁都没关心吧?
就是吧?
路易丝瞪着眼,胸口起伏着,配上她那不断冒气的脑袋就更滑稽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