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扛得住几十个小时不睡觉。
作为一个知道他们感情的旁观者都感觉得到，他们对这段婚姻的用心和不舍。
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要分开。
“他让你来的吗？”江柚问她。
姚星月深呼吸，“不是。”
江柚笑了。
眼眶是红的。
眼角有水珠，脸上也是，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
“是啊，他干嘛还管我呢。”江柚自嘲一笑，“挺好的。”
明淮的爱，在利益面前，在他的底线面前，也那么的不堪一击。
她能理解的。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更相信他爱他的事业。
她甚至怀疑，要是发现他做那些事情的人不是她，他会不会已经下狠手了？
“星月，麻烦你告诉他，我对不起他。”
江柚脑子突然就清醒了。
她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