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满。
可能说出这句话很自恋。
但我觉得他在嫉妒我。
我不会对他的情绪感到生气,因为我了解他,并且觉得他这种心情很理所应当。
毕竟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脑袋空空的人,但这么一个人却比他提前毕业。怎么说都会让他不满、嫉妒。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了减少和他的靠近。
他在忍校读书,我在逗猫遛狗做任务。
他在忍校读书,我在外面除草修剪树枝。
偶尔也会串串门什么的,生日也是在彼此的陪伴下度过。
但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开心。
“成为了中忍,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一晚他突然问道。
“是不屑于告诉我吗?真纱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不说话,真纱子。”
像是噩梦一般的三个问题向我袭来。
我张开嘴,却讲不出来任何字句。
如何使愤怒的宇智波佐助冷静下来?我不知道。
而我现在站在忍校大门口是为了来看某个人。
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因为我接了一个去别国的任务。
虽然没有做到和他一起毕业,但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是可以做到的。
我是这样想着,却被身后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
“喂。”清冷的少年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
听清楚了声音之后,我那颗快被吓死的心才正常了起来。
“你这次的任务也太久了。”
我看着他额头上已经系好的护额,挑了挑眉。
“哈,也就一个月而已。”我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一个月而已。”他重复着我这句话。
“啊…”我眼神不自觉的移了移,“毕业了的感觉怎么样?”
虽然这个话题很敏感,但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般。”他说,“比起这个,中忍的考试才更刺激一点吧。”
我:?
你是指逃出来的时候头发里插/着一根树枝吗?还是想和他们两个一样一个满头树叶、一个满身泥巴?
他看着我有些发懵的神色,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一瞬间,我觉得宇智波佐助现在的姿态就像在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一样。
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就是我。
“咳、怎么样,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忍者。”
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略过了我的脸颊,停在了我的头发上,一边回答着:“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
你在和我玩猜字谜吗?
谈话之间,说着说着,他就把自己的护额松了下来,举在我的面前。
在阳光的映射下,中间那处地方似乎散发着什么光芒。
“我是第一次系护额,系不好,很不舒服。”他的手指摩挲着尾端的蓝色发带,“你系了这么多年,肯定知道什么样的系法最舒服吧。”
“你可以系在脖子或者胳膊上啊。”
又没有人规定了你就得把护额往头上系。
“我只想系在额头上。”
“…”
莫名其妙,我想着。
我接过宇智波佐助手里的护额,绕到了他的身后,他也很配合地往下顿了顿身子。
我将他前面的刘海微微撩起,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额头。
两三下子就帮他把护额系好了。
“好了。”
他站起了身,转过来看着我。
有一说一,宇智波佐助再长高点就可以当棵属给我乘凉了。
“对了…”我目移到不远处独自坐在秋千上的鸣人身上,“他没有毕业吗?”
“嗯,全班只有他一个人不合格。”对方毫不关心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沉吟了一会儿。
但也只是憋出来了一句:“唉…”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热切的声音。
“佐助君——!!!!”
是了,在这种大日子来临的时候,佐助的女友团怎么可能不放过这种机会搜寻佐助的身影呢?
大意了。
“佐助君!”
“佐助君啊啊啊啊!!”
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宇智波佐助一脸冷漠地警告他的女友粉丝团们离他远一点。
女生们唉声叹气的散了开来。
“真纱子?”亚麻发色的女孩看着我。
“井野。”我一下子便想起来了她是谁。
有些日子没有见过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潮流!
“好久不见啦,成为中忍的感觉怎么样?”对方的视线中心不在佐助的身上,而是关心着我。
“也就一般般吧…哈哈哈。”
“嘛,我现在也已经毕业了,马上就可以跟上真纱子啦~”
话音刚落,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事,急匆匆地朝我打完招呼后便走了。
那架势好像就是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真纱子…?”
对上那双翠绿的眼睛,我在脑海里自动辨别了她的信息。
“好久不见!小樱!”
当年害羞的小女孩此时已经成长的美丽又动人。
但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我身上,眼神一直朝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