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昭:“啊对!就是他!”
“我们之前不是队友吗?”天和昭说,“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聚餐了,寺这家伙每天都在攒任务去考核上忍。”话了,他拿开了那本日报。
“真的不要我们等你好了去聚餐?”
我将剥好的葡萄吃得一干二净:“你们挑个日子吧,我这几天好像都挺忙的。”
“冒昧问一下,你在忙什么?真纱子。”海音寺抬起头问道。
“我得陪佐助训练一下。”
海音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天和昭看着窗外发起了呆,而我吃着海音寺剥好或者削好的苹果。
—
卡卡西是在下午的时候来找我的。
我看着他嗫嚅了一会儿,伴随着海音寺和天和昭的关门声我终于开了口。
“我想你知道的,前辈。我有一个哥哥…”
“那次昏迷,是因为我遭到了他的袭击。”
卡卡西听后露出了一阵难以置信的表情:“…经历尽然相同吗。”
我顿了顿,然后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我:“因为在同一天,佐助也遇到了他的哥哥,宇智波鼬。”
我长大了嘴。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副表情,真纱子。”他揉了揉额头,“当年把你送入宇智波族地扶养,你和他打过不少交道吧?”
我有些犹豫道:“…我的手里剑和苦无有一半是他教的,剩下的一半,是止水哥和夕月姐。”
旧时的记忆被我深挖出来,我只能感叹一句时光的伟大。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的哥哥…”
在漫长的讲述中只有我一个人在用嘴说事,卡卡西则是负责点头记录。
这次事情非同凡响,所以我强压住想要给风间千树添油加醋的想法,在心里骂得他猪狗不如。
听完我的遭遇后,卡卡西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即使他的脸一半多一点都被遮住了,但我还是能发现他脸上的龟裂表情。
但是确实。
风间千树的每一件事情说出来都是如此的炸裂不饶人。
他很神经病这件事,我觉得不需要掩藏。
“风间千树是个老狗币。”
和志村团藏是差不多的德行。
不过前者是真的没有理智的疯狗,后者起码还是有点理智的阴险之人。
说句不好听的,我感觉风间千树见到我就像发了疯病的发情期公狗一样。
反正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