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来摸摸我的额头,再喂我喝水吃退烧药,怕我高烧烧死,我难受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也只会喊大姐,可她也小,不知道该咋办,就搂着我睡,我吐了她清理,吃不进去她就想办法逗我。折腾了三个多月我才好,大姐就一直照顾到我好了为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大姐为我做的一切。”
“那你大姐可真是没说的,咱们必须找个机会,得报答一下大姐的恩情。”张国军当时的态度吊儿郎当的,像是在开玩笑。
他本身就是个嘻嘻哈哈的人,说话没正形,热爱荤段子,衬衫永远是花枝招展的,小发型常年如一日都打理得板板正正。
可到了今天,魏想楠才知道张国军说的都是真的。
他默默地开车,挑那种僻静的小山路,也事先遮挡了车牌号,试图将危险降到最低。
魏想楠心里也很担心会连累张国军,在魏如楠先上了车的时候,她曾阻拦过张国军:“你别去了,我会开,我陪大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国军给打断了,“说什么傻话呢?咱俩是夫妻,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扛这事儿。而且……你要是放心的话,我自己带大姐去就行了。”
“她是我大姐,我家的事情咋能牵连你?魏来还小,我怕我……反正,最起码有你一个得陪着魏来……”
“你大姐也是我大姐,你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更何况这事儿咱们都规避了风险,不能出什么问题,实在不行,还有我爸妈呢,他们能把魏来好好带大。”说完这话,张国军义无反顾地直接坐进了驾驶座。
魏想楠抹了一把鼻涕眼泪,也跟着坐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