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汣浠努力扯出嘴角的弧度,“小家伙看错了吧,我明明在笑。”
小家伙无情拆穿,“可你难过的很明显。”
禹汣浠没回应,只是摇摇头,找了个地方和系之舟坐下,生硬转了话题,
“刚刚眠姐姐说你可高冷了,怎么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避嫌了?”
系之舟努努嘴,道:“没有,大姐姐说与人相交要设防,不能轻易打开心房,很容易被骗的。”
禹汣浠感同身受地觉着自己被骗了,戳戳系之舟的额心,接道:“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我就将你拿下了,可见你大姐姐的话你也没认真听。”
系之舟摇摇手,很认真的辩解道:“不是的,我一见你就觉着亲切,而且你生的稀罕,最好看,才不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