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其他人。”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眸色沉沉。
——是无奈的妥协,是急切的恳求。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甚至现在就想履行情人的义务。
“嗯,我的答案给的不晚吧?”
来的路上,李株赫想的都是该怎么和她认真谈谈,结果一见面,又失了控。
“不晚。”
随着白知予的话音落地,面前男人将她向上一托,让她更契合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接着,他突然掰过她的下巴,吻得比刚刚更凶更用力。
她没想做,但也许是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她被撩拨得有了心思,也许是看到上涨的好感度想给他奖励,抵触慢慢变成了顺从。
李株赫有心报复白知予这段时间的冷淡、掌控和狠心,动作没有之前体贴。
她呜呜的叫声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委屈。
“我昨天钓鱼磕到腰了,欧巴(哥哥),你轻一点呀。”
实在无力承受,白知予试图伪装绿茶。
不提钓鱼还好,一提钓鱼,即便是第一次叫他“哥哥”,也没办法获取怜惜了。
猫耳朵好几次撞到了车顶。
狗男人还故意按了按她磕到的地方,然后避开那里掐紧了纤细的腰。
“疼才会永远记着我。”
喑哑嗓音里的占有欲有些偏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