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为了证明一个立不住脚的观点,才会辩驳这么多
真理是不需要证明的。
她深吸一口气,避免让因为酸涩逼出来的水雾凝结成水珠,裴时礼忽然伸手,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床上,沈思柠下意识避开他的伤口,坐在床边的位置,低头不去看他,病房内没开灯,光线很暗很暗,女人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低着头,哪怕坐在他面前也不愿意抬头看他。裴时礼被她一番话说的气又上来了,本想好好跟她谈,她总知道怎么让他生气
他怎么会认为她脾气好
明明又臭又坏,又是分床又是冷暴力
他还没说什么,她就说了一大堆,又提到表面夫妻的事。
裴时礼面无表情,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刚碰到她的脸,就看到昏暗光线下,她眼底闪动的水光。他微怔,瞳孔骤然紧缩,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想这么做便这么做了
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手,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无奈地叹息了声,在她耳边低低道:“是我口不择言,我从没想过和你做表面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