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蜷缩起身子,把自己抱住。
额头渗出一滴又一滴的汗珠,我的脸色白得吓人。
很快,我全身止不住地抽搐起来,眼睛开始翻白。
我无比期望自己能够晕过去,但意识就是如此清醒。
正是因为那一次剧痛的折磨,后来我面对死亡前的各种痛苦,承受能力都大大提升。
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疼痛已经让我的意识模糊不清,汗水已经浸湿了床上的被子。
我意识到系统说有人活生生疼死并非虚言,要不是运气足够好,我可能也会在极端的痛苦里扭曲着丧命。
第二天的晨光洒向大地的时候,我终于从地狱中挣扎而出。
疼痛褪去,可我几乎没有力气说话。
这时候,李俪敲开了我的房门,欢天喜地地告诉我,傅延之被救出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
真好……
李俪又说:“对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和你父亲打算收养一个姑娘。她就比你小几岁,你们好好相处。”
“我们给她改了名字,她现在叫陆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