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目光落在王珉身上。
他看看王珉手边早已冷掉的茶，亲自为他重新倒了一杯，在他见鬼的目光下放在了他眼前。
傅延之淡淡道：“继续说吧。”
“你真的觉得陆念……已经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这几个字，有种艰涩的错觉。
王珉的目光愈发诡异，他几乎想问傅延之：刚才不还说相信陆雨宁吗？陆雨宁和陆念，到底哪个是你的心头好啊？
但是理智尚存，他刹住了车，默默把疑惑咽进了肚子里。
傅延之是怎么想的还真不是他能多问的，他最多在心里默默感叹一下，不愧是豪门，男女关系的确蛮复杂的。
“其实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就我的直觉来说，陆念已经过世的可能性更大。”
“是的，好像有很多人、很多证据能证明陆念还活着，但我还是觉得太刻意了，像是有人故意在这么做。”
“傅总……要是陆念真的已经死了，你……”
王珉说着，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傅延之的脸色。
他想问的是“你会伤心吗”。
虽然他不知道我和傅延之为什么会走到如今的地步，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傅延之并不是一个薄情寡信、喜新厌旧的渣男。
傅延之扭头看着窗外，脸上居然出现了茫然。
这样一个冷静又冷酷的人，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