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当着众人的面,罚道:“你既如此闲,接下来一个月就在房中将《内训》多抄写个几遍吧。”
沈蓓没料到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下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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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韵水堂后,紫霜才咽了下口水,“奴婢还以为四小姐是关心您才那么说,敢情是给您下套,还好小姐圆了过来。都是自家姐妹,她怎地这样?”
沈萱也不清楚她为何这样,平日里,她也倒能感觉到四姐姐不太喜欢她,不过姐妹间并不曾有过什么摩擦,她懒得深究,只吩咐道:“去拿纱布,帮我换一下药。”
紫霜一惊,这才发现主子脸色有些苍白,忙拿了纱布过来,沈萱已经撩开了衣袖,纱布上已经沁出一片鲜血。
意识到主子是拿左手托起的她后,紫霜一下红了眼睛,她默默给沈萱涂了药,又重新给她包扎了一下,这才哽咽道:“主子万不可再使用左手了,伤口裂开得多疼呀,疼还是小事,万一日后留疤,多吓人啊……”
沈萱听不得她念叨,右手支颐,歪在了暖榻上,“好了好了,别哭,我以后注意就是。”
一听就很敷衍。
紫霜憋着眼泪,加大筹码:“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留疤得多丑,小姐日后若是没嫁给王爷,哪个男人受得了您为别人留疤。”
沈萱睨她一眼:“是谁说,我们天造地设的?”
话音刚落,院中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和谁天造地设?”
沈萱猛地抖了一下,吓得直接从暖榻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