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若有所思。
“谢砚定是无辜的,皇上放了他也不稀奇,只是好端端的怎么都病了,是不是瘟疫?”
沈欲也怀疑过,但很快就否认了。
“若真是瘟疫,恐怕就不止他们两个人了,咱们不还是好好的么!应该不是。”
汪挽但愿沈欲说的是对的,最好不是瘟疫,她最近也没做梦,只要国泰民安比什么都好。
沈欲又坐了一会儿,和汪寒说话去了,汪挽就陪着姐姐坐坐。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她才离开汪素素的房间,去找沈欲和爹爹吃饭去了。
晚餐很丰盛,汪挽却没什么食欲。
“怎么不吃?是不合胃口?”
汪寒察觉到女儿的一样,询问道。
“不是,女儿不想吃,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