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玥儿的小背囊里取了一些火焰弹,捏在手里。
面对高武之人,张慧可不敢随便出手,不像玥儿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
梅巧倩见状不妙,提剑躬身而来。
蹲在石天雨身旁,低声说道:“抓我当人质吧,如此而为,你不仅能够救出李文威,今晚离开这一带,也绝无问题。那些人,都是中原盐帮的人,领头的几个人,认识我,会给我爹面子的。”
石天雨心念一动,这确实是一个绝佳的计划。
但是,瞬间又想到了自己是谷香知县,不是开封府辖区的县令,不可以在这里显身的,不可以在此露出真容的。
不然,会被人举报自己远离辖区的。
于是,石天雨便低声说道:“不用!你回家等我。今晚,我就躲到你家里去。你抓紧回去,做好准备等我,看看有什么地窖之类可以藏身的?”
“真的?”梅巧倩闻言,反问一句,竟然狂喜而泣。
刹那间,激动的泪流满脸。
石天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有纱巾吗?我要蒙面用,我不能让人瞧见我是谷香县令石天雨。”
梅巧倩抹抹泪水,从怀中取出一条纱巾,递与石天雨,轻声说道:“好,我等你!我家后院的后院,便是我的天地。”
说罢,就提剑躬身而去。
李文威和贺兰敏月合斗傅北征,傅北征就支持不住了。
虽然傅北征修炼的是五绝神功,但是,并非拥有满格的十足的完整版的五绝神功。
而贺兰敏月武功博杂,又经常获得石天雨给她植入内功,虽然年纪轻轻,只有十七岁,长相甜美,身材迷人,白白嫩嫩的,但是,已经属于高武之人。
而李文威是那种终生只学刀只练刀的人,武功很单纯,刀法就一样。
但是,其刀法之精湛,却是世所罕见。
如此,李文威和贺兰敏月合斗傅北征,傅北征就难以招架了。
尤其是贺兰敏月的一双衣袖,可曲可伸,可直可弯,可卷可绞,时如蟒蛇盘腰,时如铁棍圈扫,时如钢枪刺点挑。
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而李文威的刀乃是快刀,快的时候如瓢泼大雨,令人眼花缭乱,虚实难测。
可就在此时,盐帮的另两大高手顾立昌拿着两只铜锣、许念中握着一对陆沉枪,堪堪赶到。
顾立昌修炼的是四照神功。
许念中修炼的是嫁衣神功。
所以,顾立昌、许念中和傅北征并称中原盐帮的三大高手,在中原也确实少有对手。
“嘭!”
顾立昌凌空翻飞而下,双铜锣一合。
一声巨响,周围的人均是震耳欲聋,纷纷后退。
顾立昌随即舞弄一双粗重的铜锣,夹向贺兰敏月的衣袖,两人旋即狠斗起来。
辛河、辛源两人功力较弱,登时脑嗡耳鸣,跌跌撞撞,被盐帮几名弟子左一刀右一刀的斜削了几刀,霎时间血流如注,浑身殷红。
许念中握着一对陆沉枪,对李文威大吼一声:“独腿贼,你今晚死定了。”
随即扑向李文威,与傅北征合战李文威。
许念中一对陆沉枪如双龙戏珠。
傅北征双锤如泰山压顶。
李文威顿时吃力异常,遮拦困难。
几大高手交锋,其他人肯定插不上手。
而且,几大高手荡起的风圈也越来越大。
盐帮其他弟子只得步步后退,生怕被误伤。
石天雨以纱巾蒙面,蓦然闪身而出,纵身一跃,凌空施展“白鹤门剑掌功夫”。
这门武功套路,和螳螂门的螳螂拳术如出一辙。
白鹤剑法每一招都是模仿白鹤的姿态。
白鹤掌法,同样取法于白鹤的姿态。
没办法,石天雨此时怕露了真实的身份,可不敢使用火焰刀和剑气。
只能使用那些从未使用过的武功招式。
既然救出李文威,也要隐藏好自己的真实身份。
毕竟是正三品官员,现在的名闻天下的谷香县令。
此时,石天雨运起“龙相明玉天蚕烈焰神照功”,出掌如剑,身形飘逸,忽纵忽立,每一掌都如白鹤展翅,或偏或侧,每一掌都是嗤然有声,锋锐如剑。
那些欲要擒拿辛氏兄弟的盐帮弟的脖子、肩、腿、后心、耳朵、后脑勺即是中招。
一阵惨叫声迭起。
围向辛氏兄弟的盐帮一群弟子纷纷惨叫倒地,或即时惨死,或是痛苦哀嚎满城打滚。
石天雨身子落地,一脚撩住辛河、一手扶住辛源,说道:“你们俩个快跑!不用管我们,我会保护好李文威杀出去。”
辛氏兄弟异口同声道谢:“谢谢大侠救命之恩!”
“嗖!”
屋瓦上的侍卫和官兵随即向石天雨和辛氏兄弟射箭。
石天雨双足一点,一脚托着辛河、一手抓住辛源,竟然也能腾空而起。接着,石天雨又凌空将辛氏兄弟抛了出去。
辛氏兄弟凌空翻飞,飘落在斜对面的小巷里,跌跌撞撞的跑开,迅速聚拢前来接应的九毒教弟子,隐藏在角落里,准备接应李文威。
刚才盐帮弟子的那批箭,全部击在了石天雨刚才所站的位置上。
石天雨凌空落在斜对面的屋瓦上,俯身抓了几块瓦片。
将瓦片捏碎,旋身一甩,俯身抓起两把钢刀,劈向傅北征。
“嗖!”
一把碎瓦片分别袭击了屋瓦上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