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梧白心下1恼,当即不想再理他。
李千秋丝毫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人,嘿嘿奸笑着道:“这泽平州还住着1个按察使,咱哥俩要不要再去捞1把?”
冷梧白拧眉。
按察使怎么会在泽平州?如果他在的话,姚金利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溜须拍马的机会,来找自己麻烦?
“查过了吗?是哪位按察使?”
李千秋低声道,“是刚刚由都尉升上来的窦永杰。”
冷梧白在脑海中细细搜索这个人名,“没听说过这号人,他来泽平州干什么?”
李千秋耸了耸肩膀。“大概是去上任的吧,他任的是利州按察使。”
冷梧白身形极快地在各个房间中穿梭,锐利的双眼1边巡视着周围,1边低声回答道:“今天我没有空,等会要快点赶回去,要去,你自己去。”
李千秋极夸张地轻叫了1声。
“咱们出来干了这么些年,还是第1次听你说没空,不干的喂!”他促狭地眨眨眼,“跟兄弟我说说,什么事这么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