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先生水性好,游啊游啊!不知道游了多久,游得很累了,觉得周围一片漆黑,又还感到憋气,伸手又不见五指。为了活命,先生还是使劲的游。当他游到最后一点气力的时候,忽然,眼前出现了光亮。并且,看见一个妇女在为他洗澡。他把手拿起来看了看,笑道:我的手怎么这么小呢?为他洗澡的妇女听他在说话,拍了他脑壳一下,道:小孩子家,不要说话。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另外投了胎,听了妇女的话,从此就不说话了。……”
幺妹讲到这里打住了话头。因为,她和应时游都感觉到出了状况。
一阵撕杀声传进了他两的意识。
“幺妹把明月隐住,”应时游住足笑道:“不要让撕杀声把孩子吓着了,待我下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应时游说罢!垂身下地。
他落到了一处高台上,见两彪人马相互撕杀。
一边是一位身穿白袍的大汉,手舞大刀,指挥着几百残兵。另一边是一位红袍将军,身后是万马千军在摇旗呐喊。
应时游早已明白其中原由,发声道:“你那两位将军听着,这都什么年月啦?还在此地撕杀。扰乱大好河山,你等也太无道理了吧?”
撕杀的继续撕杀,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应时游明白,这是人家瞧不起自己之故。
有道是:人微言轻。
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称为微弱,一个微弱的人说的再有道理,是不会有人听的。
应时游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他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很是难得管。
可此时此刻,他又不得不管。他如果不管这场撕杀,惊吓了外重孙可不好玩。
于是,应时游在心里念了一个字:住!
撕杀声没有了,摇旗呐喊声没有了。
两个撕杀的将领,兵器停在了空间落不下去。
“得罪了,”应时游仍然轻声道:“待我走出了五十里路,你们要撕杀,就继续撕杀罢!”
“好汉请留步,”白袍将领举着自己的大刀,侧头大声道:“好汉能留名否?”
“好你个公孙述,”应时游回到高台,轻声道:“好歹也称过帝王,都什么时候啦?还在此打打杀杀,我都为你害臊。”
“好汉爷听禀,”白袍汉子公孙述道:“既然叫得出本王名字,应该是大有来头。请好汉爷放小王下来禀报,小王有天大的冤屈,求好汉爷伸张正义。”
“你以为撕杀能解决问题吗?”应时游笑道:“如果撕杀能解决问题,我就不管了。任你们撕杀还不好吗?”
“实在是小王的错,”公孙述道:“不知是好汉爷驾到,把好汉爷的话当了耳旁风,真正的不好意思。”
“那我问你,”应时游下了高台,来到了人群面前,笑道:“你是不愿撕杀了是吗?”
“不愿了不愿了,”公孙述道:“已经杀得人困马乏了。”
“赵四爷呢?”应时游望了一眼红袍将军,笑道:“你长坂坡救主事迹犹存,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有杀心,就不怕侮辱一世英名吗?”
“这可怨不得我,”红袍战将道:“这公孙老杂毛,三天两头跑来我白帝城前生事。本将军不把他杀得人仰马翻,他就不知道长江水是往东流。”
“你这赵老四真是坐在马上说话不腰疼,”公孙述道:“仗着人多力量大,只知道欺负本王。有本事的为何不去把东吴陆逊,杀个人仰马翻?”
“你这老杂毛错了,”赵四爷道:“如果不是我们这边出了叛徒,带着小陆逊出了八阵图,他陆逊能出来吗?出不来八阵图,自然就会人仰马翻。”
“你赵老四还好说出叛徒,”公孙述道:“为什么会出叛徒?总是你家诸葛牛鼻子对其丈人不好,他丈人才背叛他。你只想想你家主仆做的些什么事,就知道了。
“想当初,你家主子兵败至此,是本王同情心大发,收留了你主子,可你家主子借着托孤之名,招集你等,霸了本王城池,还说本王不该来生事,真正的是一批无情无义的卑鄙小人。”
“你两不要作无谓的口舌之争,”应时游笑道:“我今天路过此地,有事在身,没有时间为你们两家调理。
“如果你们想要把事情得到解决,半个月后,我通知你们两家,这里去不远,西方有道玄幻门。你们去了玄幻门,保证给你们调解清楚。”
“玄幻门?”公孙述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你公孙老儿这不是听说了吗?”应时游道:“你们如果听我的话,到时候就听通知。如果不听我的话,还是我先说的,等我走出五十里后,你们再撕杀不迟。”
“听你的话听你的话,”公孙述道:“我只是不知道通知如何到我的手里。如果打电话吧!我又没有手机。”
“唉!”应时游叹息道:“你这老儿也太落伍了。你看你周围都在用手机是吧?告诉你吧!手机在我这儿已经不适用了。 不瞒你公孙老儿说,你就是在万里十万里以外,我只要想喊你,你就能听见。”
“那我在万里十万里以外说话,”公孙述像个小孩子一样,望着应时游,笑道:“你能听得见吗?”
“没想到你这老小子童心还未泯,”应时游笑道:“你就是在一百万里以外,我只要想听你说话,我就能听得见。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两不防就来试试?”
“不试不试,”公孙述急道:“我很是相信。一旦被你弄到百万里以外去了,你不把我弄回来的话,岂不是好了刘备这帮混蛋了吗?行!你这会儿把我放了,只要你通知我,我一定来玄幻门。”
“我看这样吧!”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