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兹拉坦并不像是媒体们报道的那样狂妄自大。
他只是有些爱吹牛,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有一半南斯拉夫血统的。
兹拉坦平时很友好,上次米多在更衣室里差点用剪刀在他脸上留下窟窿,他只是给了米多一巴掌而已。
但是最后他们和好了。
这个举动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友谊。”
在伊布越来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米诺的声音慢慢变弱,最后他选择闭嘴。
天可怜见,他实在是没有撮合别人的经验。
能说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他超常发挥了。
图南差点笑出声,她看着表情纠结的伊布,正色道:
“我之前觉得兹拉坦就是荷兰报纸上写得那样桀骜不驯,但今天我感觉,真实的你,并不像他们写的那样。”
伊布眼神都亮了,他甚至翘起嘴角。
当他心情很好时,他那醇厚,低沉的嗓音,就会蕴藏着一种不自觉让人信服的精神力量。
“每个人都有自负的一面,也都有他们的限度。
或许有时候我做得过头了,人们总觉得我是个自高自大的白痴,什么都不懂——我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做事要有度,我也可以很谦虚,但我更愿意表现得很自大,不然,人们就会轻易把我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