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摸摸…喝的…多不多……”
头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图南抬起头,皮尔洛正紧紧盯着她。
用那种睡意惺忪的,醉鬼看不懂的,带着点艺术和深度的眼神。
没有从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分析出什么,于是图南凑近皮尔洛,盯着他微微起伏的喉结看个不停,茫然的眼神中露出探究:
“安德...烈亚——”
难道在这里吗?一个存着酒的,性感的喉结。
图南的唇擦过喉结,皮尔洛不得不出声来提醒她,声音带着点压抑的沙哑,却还是一贯不紧不慢的口吻。
“别再说话,也别再挑逗我,可以吗?图南尔。”
求胜而不躁,隐忍能不发,不管在赛场上还是赛场下,皮尔洛都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图南只是想让他醒醒酒,送自己回去,但她现在也没法解释,只能凑过去,对着喉结啊呜咬了一口,听到皮尔洛闷哼一声,她抬起头:
“太好了…清醒…了…送…我…回去——”
皮尔洛就这样静静盯着她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图南感受到手下的肌肉线条越来越坚实紧绷。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从衬衫里抽出来,不安地朝后面挪了挪。
“好吧…你别这么...看着我...我...”
“如果你是想在我身上达到你捉弄人的目的。”
皮尔洛猛然一拉,图南整个人就被他扯了过去。
图南心里感到忐忑,不安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皮尔洛捉住她的手,环住脖颈,然后将她整个按进怀里,两个人的距离近的呼吸可闻。
“那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你失算了,图南尔,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来探讨,捉弄的真正定义。”
“唔——”
红唇被温热覆盖,气息绵长的深吻,温和的,柔软的,被试探吮吸,带着点不经意地挑逗。
远处商业街上人声鼎沸,酒店露台上随时会有熟人出没。
皮尔洛没有打算在这里,给这次友好的交流,增添不必要的刺激和麻烦。
他搂紧纤腰,将图南抱起来,进了房间,反手关上落地窗。
刷的一声,窗帘被拉上,房间内的光线顿时也变得昏暗起来。
图南昏昏沉沉地回过神来,已经被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皮尔洛托着换了个姿势,坐在他身上。
唇齿间,辗转碾磨。
优雅的中场大师皮尔洛,用他那艺术般的抽象思维和行动力,让图南知道了什么叫慢工出细活。
她的睫毛颤抖,眼底因快意而荡起一片水雾。
莹白如玉的小腿被揉捏,一路往上。
直到脊背突然爬过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图南软倒在皮尔洛胸前,呼吸急促。
这时,她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未知的恐惧来。
刚才那个和她坐在小沙发上喝着红酒的年轻人,那个看起来整天昏昏欲睡的忧郁沉思者,赛场上优雅艺术的大师中场。
隐藏在他血液里的那部分特征,属于足球的那部分激情,还有闷烧的,恶作剧的因子,毫无顾忌的向醉酒的她显露出来。
而她已经头脑发昏到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那个带着湿热气息的吻覆上雪白细腻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不对....这不是…捉弄。”
于是皮尔洛停了下来,凝视着图南的眼睛。
“哪不对?”
“你不该...吻我。”
“很棒的想法,让我们一起回忆一下,是谁,越过了朋友之间正常的社交规则,将手伸进了我的衬衫里。”
图南被说的羞愧难容,反抗的勇气刚升起一点苗头就被掐断了。
纤腰还在被有技巧的揉弄,抚在胸膛上的指尖都因绵绵不断的刺激不自觉地缱绻着。
但她没空理会,勉强忍住战栗的冲动,把希望寄于接下来的谈判。
“现在…公平了..但.作为补偿...你要...送我回去。”
“我并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补偿?”
图南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因为...因为....”
“因为我马上要吻你?”
“对...因为你…又..吻我了。”
图南棕色水润的眼眸一亮,将皮尔洛的话重复了一遍。
于是那只箍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上移,环住了她莹润的肩头。
“好,那就照你说的做。”
听了这句话,图南的大脑瞬间就宕机了,她轻咬了下唇,仰起绯红的脸,茫然的看着皮尔洛,不太确定他说的照做是什么意思。
这个带点风情诱惑与邀请的动作,足以教任何一个男人为她疯狂。
皮尔洛喉结滚动了一瞬,扣住图南的后脑,低头含住红润娇艳的唇。
撬开,更坦率地嬉戏吮吸,辗转碾磨。
喉咙里的呜咽连同舌尖的甘甜被皮尔洛夺走。
但带着荷尔蒙气息的清冽却顺着喉咙咽下。
落日绚丽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将两条紧密纠缠如同藤与木的影子慢慢拉长。
图南浅棕的眼眸里淌着醺醺然的雾气,神情在玫瑰与皮革红酒香与荷尔蒙的气息交融中逐渐迷离。
一个从激烈变得绵长的吻,鼻息暧昧地纠缠着。
不怎么安稳的,温暖潮湿的梦化作蝴蝶,在舒缓的呼吸声中振翅。
长而缱绻的睫毛渐渐垂下,在绯红的脸颊投下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