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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容易觉得自己快要断气去见太奶时,扼着他喉咙的手就会松口气给他。又在他得了口气,又能活下去的时候慢慢掐紧。
如此反复,不断折磨着容易。
多大仇,多大恨啊!这么折磨人!能不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给个痛快啊!容易在内心哀嚎。
被窒息感一直纠缠着的容易,使他无心再关注其他,包括先下他正悬浮于十米有余的高空。
“桀桀桀桀,让你也尝尝被摔的滋味。”
反复折磨容易的扼喉之力随声消失,一阵下坠感袭来。
要解脱了嘛?容易心想,随即闭上了眼睛,睁着眼死有点可怕,还是闭上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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