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减速带,为了父亲能够安稳的到达,我全程拼命地压着经匣,加上全程用了全力抬棺,最后轮到我亲自给父亲回土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颤抖了起来。填好最后一铲土后,父亲的战友们又用部队礼仪对父亲做了最后的告别,看着各位长辈虽然已经严重走样的身材,但用起部队礼仪时不减当年的气质,我对军人的敬重更多了几十分。礼毕后,我作为长子一一拜别亲友们,后来大概估计了一下,到场送别父亲的亲友至少上万,如此规模也成了我们当地的一段佳话。待最后一辆车走后,我回到了父亲的坟堆前,终于有时间和父亲好好告个别了,可话到嘴边由于情绪的决堤,刚一张口眼泪全部留到了嘴巴里,只是结结巴巴的啜泣道:‘爸,别担心……我会……好好的照顾家里的,操劳了一生……该解脱了……我……走了啊,您一定要记得经常回来……回来看看我啊”时间并不能完全抚慰有些创伤,即便是已经47岁的赛义德,在回想起当年令他完全蜕变的往事后,仍然止不住自己的眼泪,沉默了几个小时的郑爱民给他递上一盒纸巾后,开始切入主题了:“那么赛义德,你们赛家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难道你以前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