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处理,柳宜回家探亲才是要事。
她往外看了一眼:“皇兄,天色这么晚了,皇嫂肯定是早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柳大人在府上下了规定,亥时就要睡觉去了。我们小时候过去,五次中有三次,皇嫂都睡了。”
闻言,苏言淙嗯了一声,又看向已经昏昏欲睡的南雁归:“雁归
,荔枝好吃吗?好吃的话,下次朕再给你带一些。”
好吃。?[(”南雁归是真的困了,双眼朦胧,向她挥手再见。“下次见,皇叔。”
人刚走,南寂烟就将南雁归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见她彻底睡过去之后,方才又回了主卧,苏言溪刚沐浴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背后。
见她走了过来,苏言溪认真的解释:“小时候都是皇兄进皇嫂房间的,我可没进去。”
“……”
南寂烟视线微微下移:“有碰到水吗?”
“都好的差不多了。”苏言溪摆了摆手:“已经恢复翘臀的真面貌了。”
她停下擦头发的手,疑惑道:“不过,你真的一点都不关注我去柳大人家里的事情吗?”
南寂烟向前走了几步道:“既是小时候的事情,自然不太介意。而且…”
她突然抬眸看向她:“你说你早就已有了之前的记忆,对于当时的皇兄来说,你岂不是大人吗?”
“…是。”苏言溪点点头:“所以我之前和皇兄玩,完全就是把她和皇嫂当做小孩带的。当时她们年龄比雁归大一些,皇兄身体又不怎么不好,常在书房看书,不过到底是小孩子,时常被柳大人训斥。在柳府最多的娱乐活动就是在池塘边喂鱼,我又害怕水,常常躲的很远,就当做给她们望风了。”
那时候,苏言淙与柳宜已经算是小朋友中比较聪颖的了,年龄却也太小,处理事情漏洞太多,她常偷偷摸摸的给她们补全,只是似乎一瞬间,苏言淙就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再也用不到苏言溪帮忙。
南寂烟蹙眉思考:“那你岂不是…养了两个孩子吗?”
“这样算也是可以的。”苏言溪突然端着下巴看向南寂烟:“也不知你小时候是什么模样,雁归又长的像我,从她的身上也完全看不出来。不过说起来,若是我们两个小时候见过,我们还真的不一定像皇兄她们那般青梅竹马,毕竟我也没有那么变态。”
南寂烟:“……”
苏言溪看着她:“就是现在,我也还是觉得现在的你比之前的你更好看。”
她突然站起身来,眉眼带笑:“看多了就想。”
如此不正经的句子,南寂烟已是十分熟悉了,她为难的看了看苏言溪的伤处。
“我的翘臀真的好了,不信的话可以彻底检查一下,来吧,南大夫。”苏言溪突然转过身,背对着南寂烟。
南寂烟顿时面红耳赤,她想用手推她,却又顾忌着苏言溪的伤处,只能招架不住的配合她。
“这样甚好,我都不怎么用力气。”苏言溪舒服的闭了闭眼睛,又去亲南寂烟的耳垂。
南寂烟本就没什么力气,闹了一番,已经身体发软,一双眼眸氤氲着水雾,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
苏言淙从侯府离开后,又坐轿子去了柳府。苏言溪说的没错,整个柳府除了柳温书还要办公,其余的下人早就已经睡下了。她不通武艺,不能像苏言溪做梁上君子,但
…柳宜给她留了门。
苏言淙站在柳府后门不多时,柳宜的侍女就将人领进去了。
侍女提着灯道:“皇上,老夫人想念皇后娘娘的紧,留了皇后娘娘过夜。”
苏言淙:“…朕知道了,朕看一眼就走。”
老夫人一向疼爱柳宜这个女儿L,将她留下来过夜,倒也是可以预料的。
柳府近几年修缮了许多,苏言淙不像小时候那般熟悉了,只能跟着侍女往前走,等到了柳宜出嫁之前的院子,她才觉得熟门熟路起来,装饰几乎没怎么变过,一看便知柳府保留的很好。
环视了一周后,苏言淙将头上的玉簪留了下来,代表她今夜来过了:“那朕这就走了。”
她刚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房门突然打开了。
“今日走的这么早吗?”柳宜身着未出嫁前的浅蓝色百褶裙,走动间衣袂微摆,温柔又不失侠气。
苏言淙…又坐了下来。
“你们先下去吧。”柳宜摒退了下人,走向前去,道:“言溪可好些了?”
苏言淙用手指点了一下桌子:“朕不在乎别人的臀部。”
“……”
听这意思,柳宜便知苏言溪应当是好的差不多了,苏言淙都能开玩笑了。
她仔细瞧了瞧:“我今天也是,不如淙淙今日先走吧。”
闻言,苏言淙手指微蜷,皱眉看向她:“朕,朕还没同你说话呢。”
柳宜:“你说,我认真听着。”
她眼底浸润着笑意,苏言淙不穿龙袍,又不练武功,身形纤细,肤色粉白,穿常服的模样比苏言溪更能显出女子的身形来。
苏言淙脸色没什么变化:“朕就是想说朕想你了,你在家里陪娘亲的同时,也要记得向朕写信,朕会每日派人过来取。”
柳宜:“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记住了,淙淙。”
苏言淙哼了哼。
“今日我去看了看你曾爬过的狗洞,府上一直没有人发现。”柳宜眼神似有怀念:“不过那么小的一个洞,大人应该也爬不进来,不用担忧。”
苏言淙手指微蜷,涨红脸:“你不用解释,朕也不会再从狗洞爬进来的。”
狗洞是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