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没想到现如今竟然犯下如此大错。”
“表哥我也想帮你,只是如今牵涉到走私之大事,我身为皇子实在是不能再偏袒于你了。”
“你说呢?”
听着季景弦的话,明玄只觉得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
撑着身体的双手都开始发软颤抖,脸上满是冷汗。
不知心中如何想法,他只语气艰涩的说道。
“都是我的错,害的表哥尊贵之体竟遭奸人污蔑。”
他不知从哪里又恢复了些气力,三步两步的爬到大殿中央,对着上面的言鸿章磕着头。
头触碰坚硬地面的声音在整个大堂清晰可闻,没过一会地面上就出现了鲜红的血迹。
言鸿章皱着眉,对着下面不停认罪的明玄说着。
“此事尚未有定夺,明公子何以至此。”
季宴白也是上前帮腔道。
“言大人尚未发话,二哥这就要替大人定罪了,真是好大的官威啊,竟是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人家了?”
季景弦双手往袖口里一揣,故作惊讶的说着。
“三弟这话可着实是折煞我了,人证物证俱在,还是我表弟诚心认错,怎么就成了我定的罪了。”
“玄儿犯下如此大错,我这个当表哥的心里才是最心痛的啊。”
“我也不是那偏听偏信之人,我这里还有一位人证。”
季景弦又挥了挥手。
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被拖到了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