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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归实在是不喜欢这些风险极高的买卖。
话糙理不糙,这年头,除了少部分已经身居高位或者天资运道惊人到能让前者妥协的极个别人外,想要在大乾的朝堂上面对数不清的明枪暗箭而能有所建树。
你背后少了人是万万不行的。
面对萧归的疑问,季宴白倒是胸有成竹。
“我正要跟你说,我已经给今年春闱的主考官庄先生下了拜帖,你一会和我走一趟。”
庄道蕴,萧归脑海中浮现出这个人的情报。
这位是京城里久负盛名的大儒,如今已经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了,一生著书无数,座下弟子众多,很受天下读书人敬仰。
他是隆庆帝登基那一年的进士,来京城的时候已经人到中年了。
先前一直隐居乡野,只参加了那一次的科举便得了个六元及第的状元。
直让当时的主考官都对着他的试卷摇头不止,自愧不如。
一朝名满天下,后得隆庆帝重用,官拜一品文渊阁大学士。
后来致仕,也领着个国子监祭酒的职位。
如今的京城之中,论学问,论威望,可以说是无人能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