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夕姐,是嘴巴里进东西了嘛?要不要喝水漱漱嘴?林可儿手里正好拿着一瓶矿泉水站在花默夕的身后。
你~你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呀,我也非常好奇想要看美女,嘿嘿,所以下来陪你喽。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么年轻漂亮,又如此崇拜炙热的目光啊?况且翰博才刚刚21岁,正是谈恋爱的年龄,他的荷尔蒙才是最最旺盛的阶段呢。哎呀,年轻就是好呀。你看,她看翰博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星星啊,一闪一闪的,嘿嘿嘿,看来是真的特别喜欢他崇拜他,你看她高兴的,估计今天都不舍得洗澡喽,回去得偷偷乐一晚上呢!
幼稚!花痴。我要是她爸妈回去肯定打断她的腿!
默夕姐~都什么年代了,现在追星都能给自己带来正能量的。你看她,为了离自己的偶像近一点,就努力把自己变优秀,这多好啊,我要是她父母肯定支持!唉?默夕姐,你去哪啊?
你自己看吧,太无聊啦,我出去透透气。
唉,这三岁一个代沟,现在人都心态普遍年轻化,变成五岁一个代沟了。看来默夕姐跟我们还是有代沟呀,啧。唉~默夕姐~你等等我啊,我陪你。
不用,看你的吧!
哦~那好吧~
怎么样?等待是不是也是个累人的过程?
没有啊~跟你比我哪里敢说累呢。饿了吗?整整录了九个小时。
饿~我们今天吃什么?
也不知道忆斯年自己在家里待一天怎么样了。
那我们,咳咳咳...回去吃吧!
我们回去的时候去小区附近的药房买点止咳冲剂。
嗯~翰博答应着。
回去的路上,花默夕接到了师傅张澜林的电话,中央戏剧学院那边的副教授已经联系好了。花默夕答应师傅,这几天就抽时间去登门拜访。虽然时间行程排的很满,但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两人疲惫的脸上多了一丝喜悦。
刚打开家门,忆斯年就向他们撒欢似的跑过来抱着他们大腿蹦来蹦去,还躺在地上撒娇。
小可怜儿,辛苦了你了,爸爸妈妈今天有事,把你一个人扔在家,不要怪爸爸妈妈~我们要努力挣钱给你卖狗粮。翰博说着把忆斯年抱了起来。
爸爸妈妈?
嗯!有什么不对?
你是他爸爸?
我是爸!你就是妈妈。
花默夕一边换鞋,一边嫌弃的都快把头摇成拨浪鼓了。
忆斯年,你不要怪妈妈,她不是不认你,是更年期提前来了。
翰博!喂,你胡说八道什么呐?
咳咳咳咳咳...
花默夕端来一杯盛着棕褐色水的玻璃杯,递给他“喏~先把药喝了”。
烫~
吹一吹。
咳咳咳...我浑身没力气。
花默夕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若有所思,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真的有点烫”。
她趿拉着小小的拖鞋一溜小跑跑到杂物间的医药箱里翻了半天才把体温计给找了出来。
试试体温。花默夕边说边把体温计顺着他的衣领塞了进去,“胳膊夹好啊我去做饭,你先休息会儿,记得把药喝了。”
不要!正在花默夕转身要走的时候,翰博抻手把她拽住了。
别做了,我们点餐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好吧,那翰博想吃点什么呢?
你陪我吃,吃什么都行。
吃屎吧你。
干嘛?凶巴巴的。翰博摆出一副无辜的小表情,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过默夕,嘴巴噘得老高。
切~你现在知道装可怜了,白天看见小粉丝的时候不是特别高大伟岸吗!
噗~...你吃醋啦?
谁吃醋?我才没有呢!我可没那么幼稚!
还不承认?我都闻到好大的酸味儿。像个小怨妇似的,你就是个小幼稚鬼。说着翰博用手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都说没有了。花默夕的脸颊突然红了起来,站起来拖拉着拖鞋跑到洗漱间。把水龙头故意放的很大声,好像水流声能缓解自己的尴尬一样,照着镜子嘟囔道“花默夕呀花默夕,都多大人了,还把什么都挂在脸上,让他揪住小辫子了吧你?丢不丢人?你说!你还脸红你?你怎么这么怂!”
姐姐~我们点炸鸡怎么样?翰博想着炸鸡的时候两眼放光,我还想吃红糖糍粑~助理姐姐~
咳~那个...红糖糍粑可以~炸鸡不行!
姐姐~我想吃炸鸡~翰博还发烧呢~
你~你少跟我来这套啊~不行就是不行,咳得那么厉害还吃这些油油腻腻的东西,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没得商量。
好吧~
吃乐江南家的红糖糍粑吧,还有皮蛋粥,再要一份煎牛肉饼...花默夕边说边点开手机软件。
咦~店铺打烊了?
应该是这个时间客人多,太忙了,所以把外卖关了吧。
那我去买吧,反正也不远。
算了,吃别家吧。别出去了,马上天黑了,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正好去溜溜忆斯年,它在家都憋了一天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就在家乖乖等我回来,记得水凉了把药喝光。花默夕把体温计从翰博胳膊里拿来出来,37°7,有点烧。她心里开始有点不安。
翰博似是看出她的担心,没事~待会儿我多喝点温水,明天就好了。不用担心,肯定没事。
应该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