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杀得了…”
赤裸裸的威胁。
可蒋明鹤还是放了这姑娘一命，并非他心善，却是觉着这姑娘日后还有用处。
这沈姑娘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蒋明鹤一眼，她不知晓蒋明鹤有没有听进去，可她如今捡了一命，便还要完成师父遗愿，自然是见好就收。
她这等大胆，无非便是在赌罢了。
如今她与傅舟，便真的算是情分断了。
她怨傅舟抛下她，怨傅舟变得如此软弱。可终究，还是她以恩挟报了。
她的腿已经跪软了，她吃力站起身，走出门外。只听蒋明鹤的声音：“姜礼群，放她走。”
她见门外那侍卫冷漠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好，便走进了房门。
她…就这么活下来了？
那姑娘环顾四周，傅舟早已不见踪影，她默默低下头，在门外小厮的指引下从宁王府后门走了出去。
这都城，怕是不能留了…
蒋明鹤道：“在门外你可听到了？”
姜礼群道：“属下听见了。只是王爷，您就这么放她走了？”
“她…还有用，况且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你先去查查她到底是不是如她口中所说，真是冯家人。再者，派暗卫跟着她，若是她嘴巴不严实，直接杀了，不必与我说。”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却是凉意直达心底。
姜礼群领命后退下。
蒋明鹤后他一步也出去了，他自然是去找何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