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痊愈了么?”
那人踩月而来,身披星辉,面戴银具,一身素衣。这个点出现在官员府邸的屋脊上,想来也是一身是胆。
“梓台?”
梓台从屋檐上轻轻一纵,翩然跃至宋越婠闺房外的小院落,与她四目相对。
“呀!当了礼部郎中便不唤我大人了?”
宋越婠眉开眼笑,从善如流:“梓台大人!”
他闻言轻笑,星眸里闪着标志性的促狭和戏谑,“宋大人!”
“梓台大人!”
“宋大人!”
“……”要重复到天亮吗?宋越婠莞尔,“托梓台大人洪福,才有今日的宋越婠。”
他笑笑,“你知道了?”
“不知道。”她一直昏迷着,“不过我猜到了!怎样?我聪明吧?”
他忍俊不禁,真想揉一揉她的脑袋,但是……男女授受不亲。
“宋大人冰雪聪明,梓台佩服。”
经历了神仙草一事,他二人的关系不知不觉发生了质的飞跃,无需多言,她已经把梓台当作自己的密友,想来梓台也是一样。
“对了梓台,你可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暗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