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赤着足踢踏踢踏跑过去开窗。
果然是他!
她心里欢喜,话却是臭的:“你怎么又来了?”
他还是伫在窗外,离数丈远,从不越距。这便是宋越婠亲近梓台的地方,他总是离她不多不少的距离,又让她安心,又令她放心。
“梓台你太不把我宋府放在眼里了。我堂堂朝廷命官府邸你三番两次不请自来,是不是太嚣张了点儿?”
他也不恼,歪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她:“你还没回答我,今日怎么愁眉不展的?”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宋越婠笑话梓台,“你一个只懂得打打杀杀的武将,说了你也不明白。”
哟!还瞧不起人!梓台乐了。
“在下虽然不才,但或许愚者千虑呢?”
他不和她针锋相对,反而顺着宋越婠的话引她倾诉,宋越婠心头一暖:她猜的没错,梓台骨子里果然是大暖男。
“梓……”
“等等!在你说之前先把承诺兑现了。”
承诺……宋越婠想起他觊觎宋家免死金牌一事。她说话算数,但还是没忍住白了梓台一眼,“市侩!你等等!我这就去拿!”
“拿什么?我要的不就在你身上?”
他说完,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