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吃不消。
“不行!”
“不可。”
辛佚傥和江之深异口同声,两人随即对视一眼,复杂情绪交织其中。
“宋侍郎,你一没有受伤,二不是大夫,守在江尚书身边毫无用处。你不会是想渎职吧?”辛佚傥淡淡地看着她,宋越婠立刻心虚地别开眼。
果真是知我者,殿下也。
“宋侍郎,洗尘大典庄严隆重,除了需殿下亲自主持,我礼部三品以上大员也要在场,今日不是你,便必须是我了……”
江之深说完,露出抱歉神色。
见状,宋越婠只得咬紧牙关点点头:豁出去了!大不了累死算工伤!
待几人离去,侍从扶过江之深,忽然惊呼:“大人,您的背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