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的第二件事是什麽事。】
在华国，说话也是一门艺术。
理论上可行，其实就是不行。
实务中不可行，其实就是行，不过谁能行，谁不行，就看你行不行了。
套过来，顾楠说的没意见，其实就是最大的意见。
没有提出明确的要求，其实就是最大的要求。
华国方面，做这件事，本来就是要让顾楠承情。
顾楠提出要求的话，他们反而简单，只需要按照顾楠的要求去做就行。
顾楠没有提出要求的话，那就麻烦了。
官方要想让顾楠承情，必须要尽善尽美。
什麽才叫尽善尽美？
能重罚的，顶格处理。
不适合重罚的，那就看看有没有其它适合重罚的罪行。
反正刑法条文那麽多，总有一条适合你。
秦沅绫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顾楠的意思。
虽然不清楚顾楠为什麽要等一天，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然後说道：“第二件事情，还是跟装备有关。
我发现，你卖给我们军方的白银装备都是15到19级的白银装备。
为什麽没有二十级的白银装备。
我们军方也想从你这采购一些二十级的白银装备。
当然，价格方面的话，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不过，我先声明下，我们军方的资金也不多。
买的多的话，可能要挂账。”
听到秦沅绫的第二个要求之後，顾楠差点没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