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篇关于踏鞴砂的论文,我还是写不出来。
“我得出了一些猜测,但我更希望论文的内容都属实,而并非是我的猜想。”
“仅仅如此吗?”
白筝抬起头:“对我来说便足够了。”
又是一阵沉默。
提纳里明白白筝不会再多说一句,于是他走出房子找到赛诺,叮嘱他不要情绪过于激动后便放他进去。
“赛诺,”白筝低声道,“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白筝,”赛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位妹妹了,“我们是家人,无论你承不承认。”
“所以身为哥哥,我很关心你的安全,而提纳里,柯莱他们也很关心你。所以别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了,好吗?”
“我……”
突然,一名风纪官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赛诺大人!”
“怎么了?”
“那伙镀金旅团,在牢里被杀了!”
——分界线——
已是后半夜,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自然无人注意到那位哼着歌,带着绿色的猫面具的黑衣人。
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黑衣人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能看见上面还未干透的血液。
“嗯,这是什么?”
地上的白册子有些刺眼,吸引着黑衣人翻阅。
“嗯……白筝……挚友死亡……自责……自毁倾向……”
黑衣人看完了这本册子,又望了望四周的房子,发现目标建筑后便将这本册子用石头压在了窗台上。
“不用感谢我哦,小白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