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做的,哥哥,你想怎么对我?
是把我送到缅甸,和静怡姐一样,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还是把我送到警察局,和我妈妈一样关起来?
亦或者像这样拿酒瓶砸我,拿刀杀掉我泄愤,去讨好这个贱人?
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尽管冲着我来,拿酒瓶砸我的脑袋,拿刀插我的心脏,只要你觉得舒服,怎么着都行,我都无所谓。”
说着,手中动作不停,先是用指着自己的脑袋,后又指着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
她打算破罐子破摔,和霍连城决裂;和沐以安对抗到底。
既然逃不过一劫,干脆迎难直上。
能够给他们两个人心里留下阴影,时时刻刻的膈应他们也挺好。
她死了,他们也别想好过!大家都不要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