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又到有些小名气自立码头,在我们全都远走了以后镇守冰城,最后回归家庭,我可能有一段时间跟他失去了联系,但是在我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忘记过这样一个大弟弟。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希望他好。
我记起来临走的时候,他还说想要回冰城给老娘上个坟,我眼泪就像是止不住一般,尽管我竭尽全力的想要平缓情绪,但就是做不到,他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而已,现在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
荣小幺和王兆才算是将我拖出了停尸房。
马路对面的茶馆当中,荣小幺替我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道:“我知道,现在什么话都抚平不了你心底的伤疤,但我必须要说,我知道你现在心疼到极点,可你是龙头,谁都能垮,你不能垮。”
“放心,我能缓过来。”
我搓了搓脸颊,擦干了眼泪后出声道:“抱歉了兆哥,我刚才有点激动。”
“我理解,谁碰上这种事都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