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乎是有些困难。聊生以太干脆不去想，任由潜意识咕嘟咕嘟地发酵然后一下子被戳破重新变回静静的顿流。
那两个人……切尔贝罗，至少是在今天单独见面之前都没有过什么奇怪的感觉。
好像哪一点都是和之前所见到的一模一样，无论是体态姿势，还是没有一丝抽动迹象的表情，长相也是一样，即使刀被架在脖子上也没有心率变化波动，完美无瑕到让人会生出某种“她们真的是真人吗”的这种错觉。
但却有心跳也会呼吸，拥有思考和面对不同人的应对能力，毫无疑问是个真实的人。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还是没办法找出违和点啊。』
聊生以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半个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窗帘隔绝了月光，目及之处尽是一片漆黑，只能隐约地看到几个物件的轮廓棱角。
最终放弃去捋清今天的游戏笔记，只在切尔贝罗的词条后面打上一个『？』的标记。聊生以太将思绪沉底，漠然地看着依旧跳动着的潜意识，直到意识开始逐渐涣散。她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