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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聊生的游戏,倒不如说是犹如诅咒般地纠缠着她。Reborn在年轻的时候曾听说过彭格列第八代女性首领有着一个同性伴侣,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人是聊生以太——而她本人似乎并没有什么相关记忆。
情况慢慢直到他们真的相处了很久,彼此都居然交付了真心来做朋友……朋友,是一个对Reborn来讲并不遥远的词汇。意大利人其实很热情,尤其是黑手党们在胁迫的时候经常会满面笑容而暗藏威胁地用着夸张语调来说出这个词汇。
“游戏”是个很诡异的东西。
在她逐渐解开谜题的时候,才开始发觉自己原来曾有过那么多的过往、经历,和所认识的人——但都被她通通遗忘了。过往依旧存在,却没有半分的证据。
随后她会被抹掉一切从零开始,重新降落到随机时间地点用着随机年龄开始随机的“游戏人生”,而目的只有一个——解开游戏谜题。
如此重复,如此。
而她只是一个被玩家不断随机掷骰子或心血来潮操控的一个角色。
要在世界上无法确认范围的茫茫人海里找到她黑色的眼睛,是多么困难的、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呢。就算是Reborn死了她也会依旧活着。是便利店超市的员工,是某家公司的老板……谁知道呢,说不定游戏开局铁窗泪也说不定——
开个玩笑,如果真是铁窗泪反而好找一些。
所以她只那样地低语着,『记住我就好。』
聊生以太此段的游戏存档将被覆盖。无法找回查询,也无法找回记录。此段的存档就将要如此地消失不见,就好像一个人死去,这段的她就这样地死去了。最后所能留存下的证据只有别人。假如别人也能记住她的徒劳。
在终于以为自己找到游戏答案迎来结局的时候,才悲哀地发现这只是一个骗局。从她意识到“游戏”开始的瞬间就已然注定的悲哀。
……但他又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呢?Reborn想,这未免有些不符合游戏规则,至少是明面上的。至于暗藏的那些条件他并不清楚……啊。所以才说,这真是个恶心的游戏啊。
聊生以太的倒了八辈子霉摊上的吗?
……
不过还是找到了。
Reborn从列恩的竖瞳里看见他变得狭窄的身影,他想起了当她的被迫变长的黑发穿插于他五指里时的触感。
这次又加了一个『听见心声』的玩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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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应该快到了。”强尼二看着屏幕前闪烁的红点,勾起唇角。
狱寺隼人睨着眼睛看过去,其本人从一开始的那声后便一直沉默不语。
耳根和脖颈染上的热意还没有褪下。他真是搞不懂瓦利亚那群人到底在想什么……而且那样的、那样的……该死。怎么就是忘不掉?难道他醒脾真是这种类型吗?
狱寺隼人细数了一下他翻阅过的电影,脑海冷静地分成两半做对照组,不可否认的是那一幕确实足够有着冲击力。是一种人类对于美而理所应当产生的喜爱。就比如人往往对于长相更符合自己审美的事物或人有着更高一些的包容——当然,他是不可能的。里世界从来不缺美色.诱惑,无论是各种阴谋诡计还是暗杀上位。狱寺隼人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纯情小子。
……中世纪的电影可以列入表单了,应该会很符合他的胃口。
下一刻,电子门认证成功后平移地向着两侧打开。
尊敬的十代目说道,“……啊!是大哥!”
好吧,他也一定会变得能比这个草皮头更让十代目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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笹川了平与库洛姆·髑髅的到来很好地转移了众人相默无言的尴尬。紫发的小女孩被送进病房内挂起药水,时不时隐隐颤动的眉昭示着她并不平稳的内心。
与笹川了平所一同带来的还有着足够重大一则的消息。
“——五天之后要进攻密鲁菲奥雷家族的日本支部。”
……
太快了。时间……
五天,对于沢田纲吉来说,倘若是在一如往常的普通日子,必然是无比的漫长。每日被痛苦吵醒,急急忙忙地被鬼畜家庭教师使绊子连滚带爬地卡着时间跑进教室……
五天是如此煎熬而漫长的时间。也是弹指间既能过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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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吗?”
聊生以太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微微塌腰,半个身子全压在软绵绵猫咪抱枕上。
迪诺眉眼弯弯,叉子上一块切割好的牛排在聊生以太眼前晃动着,显然他本人还在做这种没有半分可能性的无意义举动——投喂。
“当然没有事啦,要相信阿纲他们嘛。”
……不,这完全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
聊生以太向后靠了靠,把身子完全地陷在加百罗涅柔软的沙发里,她面无表情地吐槽道,“国中生拯救世界吗……到底是什么jump漫画剧情啊。”
裹着酱汁的牛排轻轻碰到女人的唇角。聊生以太黑色的瞳孔转了半周看向他,后者眨眨眼睛,带着软软的语气,琥珀色的眼睛像大型金毛犬一样睁得湿漉漉,“拜托……吃一块嘛。”
……受不了。
揉了揉自己微翘的短发,聊生以太就着叉子咬住牛排,舌尖勾进口腔里咀嚼着。
金发首领笑起来,似乎对自己这一撒娇的心机成效十分满意,目光落在对方颜色略淡的唇角,看着红舌舔过酱汁卷入口中。
迪诺微微歪头。“要说漫画剧情的话……白兰就是那个大反派吧。他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