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启明低头扫了一眼,何盼弟手指尖上都是针刺未愈的红点点。
“你不想学,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大哥,你能不能替我给阿姐说说情,就让我跟着她,阿姐身边也需要人,这、这也是姐夫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呜呜,阿姐、阿姐她现在很严肃,我、我不敢。”
照启明缓缓摇了摇头,对何盼弟的行为不能苟同,这种事明显是她自己去说更合适,难道她是在试探自己?
不管怎么想,照启明都觉得很怪异,只是他本人是方正君子,照家女眷不是病秧子就是长姐本人了,对母亲和二姐他一惯温声软语,对阿姐则是尊敬,说话自然都不会严肃大声。
他想了想,委婉的问:
“那你可有别的本事?刺绣不行,弹琴画画,或者读书识字什么的。”
“我、我……”
何盼弟我了两声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照启明便语重心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