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线电话：“一鸣，请蔺律师和他的团队过来一趟。”
程野拿出笔记本电脑，准备一边谈，一边记。
“程野，我了解过你，你不是专业的投资并购律师。”何韵宁眼睛盯着程野，话说得很直接。
程野一惊，她居然都已经对她做过背调了：“对，我是诉讼律师出身的，但在集团，也做过几个投资项目。”
“几个”何韵宁笑了。“我们这儿的律师团队，都是做过几千个大型投资项目的。蔺律师的背景，回头你可以检索一下。这一轮，你可是和高手过招。”
“经验经验和年龄有关，和能力无关。”程野抬眸看着何韵宁，对她的对自己经验的质疑，也没有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