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即将一夜暴富男生热血沸腾,快速离开了。
冼白咯咯笑,既然做起成了大买卖,就慷慨地把一箱卫生巾全送给盛夏宿舍了。
同样被洗脑的乐一接过大箱子,不停地夸冼白人美心也美,今天穿衣更是美。
盛夏:“哦~~你衣着暴露,原来就是为了施美人计!”
冼白也不狡辩:“也算是吧,毕竟小女子的口才不一定能好言劝动所有良人,也可能遇到类似四位大官人这样的主儿。所以软的不行就……”
乐一把箱子递给盛夏,满脸诧异打断:“所以你碰不动他软的,你就砰他硬的,直到软为止?哇~~以色侍君,牺牲很大的~~”然后小声道,“被JC蜀黍抓到是会进局子踩缝纫机的。”
冼白:“侍你个大头鬼!只要对方敢多看姑奶奶我一眼,我就就告他非礼!要么买我的货私了,要么赔钱!”
乐一身子往后退:“哇~~刚刚还自称小女子,现在就是姑奶奶。女人真善变。”
冼白自信地把长发甩到身后:“这叫要适时做出适合经济发展规律的身份转变。”
在乐一与冼白说话期间,盛夏接过乐一的箱子,放在桌上,拿出一包,瞧了瞧:“我去,冼白,你这卫生巾都过期2年了?!”
冼白:“这说明我的商品富有历史的沉重感。”说完她细品了一秒,然后拍手笑,“标有保质期?那我卖的就不是三无产品了呀,刚刚谁污蔑我来着?赔钱!”
四位男生:“…”
盛夏:“莫非这批货是你当年卖剩下的?”
冼白矢口否认:“瞎说啥,小娘子我的货分分钟售罄?预售都得摇号。”
韩牧之冷静:“如果分分钟售罄,你也不会垮下脸来给我们推销。”
盛夏表示同意:“得亏有刚刚那个冤大头接盘,否则这一箱子货明年还得出现。”
“拜拜~~我没功夫陪各位闲聊了,得去给我的经销商兼分包方备货去了。”冼白拨打着电话,走向楼梯转角,“喂,钱老板,我想再从您这里进2000包货......放心了啦,我会付账的啦。我冼白向来欠账不赖账,两年前欠你的那笔货款,昨天不是付给您25%了吗?我冼白做生意就俩字儿,诚信……”
望着冼白下楼的身影,盛夏直摇头:“这女人,为了钱,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韩牧之呆呆没表情:“但很有本事。”
盛夏盯着韩牧之:“你夸她?你没毛病吧?”
韩牧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此时袁野也表示出对冼白的赞赏:“冼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她让我明白,搞钱原来不需要放火抢劫颠覆证权,可以只违法、不犯罪呀~高,实在是高,值得我学习!”
盛夏又盯向袁野:“刮目相看?你也没毛病吧?”
袁野:“我只是在就事论事。”
乐一对冼白也有了高度评价:“冼白同学挺好,至少她让我白嫖了一箱吸汗吸臭还吸辐射的脚垫。”
盛夏:“再次声明,这就是一批过期的三无产品,另外,她扯淡过这货能吸辐射?你自行脑补的?”
系统提示:冼白同学在松C311寝室的声望+1。
——剧透小剧场——
9月18日晚,8点,
松C311寝室的门被有节奏的轻叩声敲响。
盛夏开门,见到一位温文尔雅的朋友。
“这么晚了,冒昧打搅。”门外的萧望舒点头行礼,然后从背后拧出伪装得娇弱无力、无辜委屈的冼白。
萧望舒:“她(冼白)昨天来坑你们钱了吧,请问坑了多少,我如数奉还。”
盛夏搜索了一圈记忆,赫然发现昨天是头一回和冼白碰面没有唇枪舌战、两军对垒的日子,于是回答:“坑钱?没有呀。”
萧望舒瞥了一眼室内,一下子就看到了卫生巾纸箱:“那一箱东西,你们花了……”
乐一连忙替冼白证明:“冼白同学送我们的,没收钱。”
萧望舒全然不信,询问被自己拧着的冼白:“没收他们的钱?按道理讲,你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颗好心也要安一颗炸弹才对?”
冼白有气无力:“他们顶多算鸭。”
盛夏秉公而论:“的确是她送的。冼白没坑我们,也坑不到我们。但貌似有个大二的男生,被她坑得很惨。你可以试着找一找。”
萧望舒:“那家伙不用找,他亏得没了裤衩儿,十分钟前刚哭哭啼啼被我从天台上救下来。”
众男生:“……”
萧望舒放下冼白,拱手行礼:“既然没有祸害到各位,我就不多打搅,得继续搜寻其他受害者,告辞。”说完,他一手拧起刚放下的冼白,一手从衣兜里摸出冼白的客户清单画个勾,匆匆离开。
盛夏关上门,对室友道:“得亏有萧望舒,否则冼白绝对成一方祸害。”
韩牧之冷冷地附和:“用乐一惯用的迷信说法,冼白能有这样的男朋友,算是上辈子积大德了。”
盛夏点头对韩牧之表示同意:“你说得也不算错。”但又随口加了一句,“但是,配一副眼镜的事儿,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韩牧之没听明白,头上冒起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