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对沈贺用刑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这些,他能扛得住?”
两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都明白,他们都在担心沈贺是假装失忆。
如今事已至此只能孤注一掷,倭国想要消息,就说人跑了,反正沈贺又不是没跑过。
更何况研究所那边还有人,沈贺的线断了还有另外一条。
经过一个下午的协商,三人最终决定用这个借口。
次日,腊月二十七,今年没有年三十,二十九就要过年,这个时候家家户户有钱的都会贴上对子,街上全都是赶集
准备年货的人。
“娘,前面那个地上是不是躺着一个人?”一个梳着麻花辫,约摸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看向不远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