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画了一整夜了,你看都晕墨了,这说明笔端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李徽容微笑:“这叫晕染法。”
“你当我门外汉吗?我当然知道这是晕染法,于焦墨痕中,别施厚重,微分深浅,使画富然立体。这只鸟你至少花了三个时辰,还没有画好。”
李徽容笑道:“马上画好。”说着笔端细若毛发划过。
谢傅凑耳轻声:“害你担心了。”
李徽容手指颤了一下,这一笔却是粗了许多,扭头瞪了一眼,似乎恼他刚才打扰。
谢傅笑道:“不过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王玉涡?”
李徽容避开与他目光对视:“你是想害我画不成这只鸟吗?”
“你画成这个样子,就算画成了也是一团糟糕。”
“这倒未必,你没有听过别开笔法,意外之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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