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有一座桥。
他没想到乌桓人对蹋顿如此忠诚,誓死都要给他争取时间。
“蹋顿已经逃走,你们被抛弃了,投降不杀!”
随着徐荣的呐喊,汉军们跟着一起喊叫起来。
很快有疲惫的乌桓人扔掉了武器,一夜奔袭战斗,他们的力气已经耗尽。
蹋顿隔着河道喊道:“弟兄们放心,我蹋顿以神灵的名义发誓,会向大朝赎回你们的。”
“赎人?嘿嘿,你没机会的。”
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蹋顿等人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河对岸来了一群人。
他们同样是用泥土和青草做伪装,只是不如徐荣军队做的效果好。
只是蹋顿等人的注意力都在对岸,没有及时发现,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被包围了。
“你们也是汉军?”蹋顿浑身湿漉漉的,又冷又饿,心情沉到谷底。
“嘿嘿,告诉你,我们乃是辽西屯兵,俘虏你者乃是伍长马玩。
哦对了,抓住你,我就能升任队率了。”
马玩狞笑着,让人心生胆寒。
“哼,一个羌人也敢大言不惭,这里明明是老子看护的地盘。
马玩,你个羌狗,也要给我麹义争功吗?”
一个大汉带人越众而出,但说的话却让马玩有种拼命地冲动。
他正是辽西屯兵队率麹义。
这是内讧了……
蹋顿眼神闪烁,似乎还有转机。
可惜的是,饥寒交迫下,他的反应能力下降了很多。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麹义一脚就把他踹到在地。
“来人,绑了。”
麹义斜眼冷笑道:“羌狗还想和我争功,哪来的滚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