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没有什么用,我顺手就丢了,你捡了这个做什么?”
镜夜璃看花向雪不想与自己说,这才道:“钟玄裴与钟玄戾从开始就不喝,虽然这药不是致钟玄戾为死地的,可是却也是有症状可寻的。
如若你将这药丢了,又如何与那钟玄裴交代?”
花向雪略显尴尬的转过身,低声道:“我花向雪做事儿对得起每个朋友!大殿下在我和皎皎来之后,确确实实的善待我们了,并且抗住了一次次的压力,还很尊重我的选择。
我很感激,也将他慢慢的当做朋友!钟玄裴威胁我,我也无所谓,但是让我真的给大殿下下药,我是做不到的!
当初我答应他的时候便是违心,又怎么可能会真的下药呢?这药不丢了,难不成你还真的让我给他下了?”
花向雪的一番话让镜夜璃低低一笑,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是什么人,本王自然了解,本王也知道你是个值得信赖之人。”
花向雪一怔,回头看向镜夜璃。
他信得过自己呢,还是另有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