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抱着花向雪，然后低声问道：“你不觉得圆圆很像我的儿子吗？见过圆圆的人，十个人有九个都说他长得很像我。”
花向雪动了动嘴，开口：“怎么可能呢？”
镜夜璃笑了笑，点头：“也是！我怎么可能会有儿子呢？我若是突然的有了一个儿子，真的是上天都不乐意的！”
花向雪张了张嘴：“你的意思是你坏事做多了吧？”
镜夜璃：“……”
他想了想，笑了笑，虽然吐出来的气体都已经是白色，声音也很小很轻。可是他却依旧笑的很爽快。
“为什么说我坏事做多了呢？我觉得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问心无愧。”
每一件事情都问心无愧？
花向雪的脑子里有一个问号。
然后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吗？
还是说他从来都没有觉得，他做的事情没有对不起自己？
花向雪这样一想好悲哀。
“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你亏欠过的人吗？”
镜夜璃想了想，皱眉：“亏欠过的人？我曾经有亏欠过人吗？”
花向雪：“……”